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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7月2日 星期六

受樂不受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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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佛陀的時代有一位妙賢比丘尼,也就是金色女,因為她的姿色令許多人心動,在她出家且已證得阿羅漢果以後,被阿闍世王強迫凌辱,比丘尼團風波四起認為妙賢比丘犯了根本大戒,要將她逐出僧團。
釋迦牟尼佛於是問妙賢:被辱時受樂不受樂?受樂者,犯了根本淫戒,不受樂者,不犯不破,也沒有罪過。
妙賢:弟子已經離欲,豈有受樂之理?
佛陀:既然已離欲,則不犯戒,也沒有罪。

范聖杰講師遊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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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聖杰講師遊理天
記得是在民國八十七年的九月二十五日,星期五早上八點,那時後學在彰化田尾老家附 近的公司上班。後學一如往昔,騎著摩托車沿著河堤旁的小路準備上班。這條小路平常人車稀少,後學貪求這份寧靜及自在,每天上下班都走這一條路。就在一個大 轉彎過後,突然迎面來了一輛青少年騎的機車,高速向後學撞來,要緊急剎車已經來不及了。耳邊就聽到一聲「轟」的巨響,整個連車帶人,就往河堤內撞進去,也 不知道撞到了什麼,一陣巨痛後,後學發現自己竟然輕飄飄的站在身體外,看著那青少年狼狽的逃離肇事現場。
那時候心中一個念頭,後學還有很多事沒做、很多人還沒渡,怎麼可以就這麼回去了呢?剛這麼一想,就發現玄關竅這邊有個力量把後學拉了進去,然後整個人全身痛得受不了,昏了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上像是有人背著後 學,突然耳邊聽到一個很溫和的聲音說:「到了!」後學勉強睜開眼一看,是叔叔家,剛叫了聲「叔叔」,又暈過去了。
到醒來時,已經是十一點三十分,在北斗的地區醫院。醫生用很不可思議的口氣跟我說:「你放心,你還活著,不用緊張。」「不過你的傷口很奇怪,不知道是怎麼撞的?正好從右到左,所有的頸部靜脈血管、肌肉都斷了,就剩下頸動脈跟氣管兩條最重要的沒斷,不然可能沒法子救了!你是不是有信什麼或是拜什麼神?很有庇佑。不過因為傷口很深,而且有很多髒東西,要清洗、觀察三、四天,或轉到較大的醫院才能處理。」
後學這才知道,原來那時一撞,不知撞到了什麼物體,剛好整個脖子就像被人拿刀子由右到左砍過一樣,深達七、八公分,傷口比一個人的拳頭還要大,送到醫院時,全身的血早就流得差不多了。醫院是直接由頸部斷掉的靜脈把血打進心臟進行急救的。
較奇特的是:在車禍的現場,後學的機車明明就被撞得掉到排水溝裡去了,排水溝內還留有機車散落的零件及碎片,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機車又跑到路上來。排水溝大約有一點五公尺深左右,而後學騎的又是一二五CC的重型機車,一個人根本不可能從溝底搬上來。後學的叔叔還說是後學自己騎那部撞壞的機車回來的,但等到後來後學父親要把車子騎回家時,才發現整部機車根本都撞壞了,前輪卡得死緊,連牽都牽不動。而當時感覺有人背著後學,但是叔叔說是我自己趴在機車上 「騎」回去的。後學想:若不是仙佛暗助,怎麼還會有命在!
由於北斗的醫院不敢馬上動手術,所以後學父親當晚決定將我轉院至彰化秀傳醫院。原本以為隔天就可動手術縫合,但因為主治大夫是北部台大醫院的醫師,要等下週一才會有空,結果週一又碰到教師節,醫師本身是教授,又放假一天,一直要等到星期二才能開刀。
這三天之中,後學每兩個小時要換洗傷口一次,由實習醫師清洗傷口。平常傷口是先用綿花整個堵住,清洗時再一粒一粒夾出來,因為傷口還沒縫合,有時會連肉或 血管一起夾出來,鮮血就直直的往外噴。因為很痛,為了要忍受又要更大口吸氣,一吸氣就引來更大的痛,每每因劇烈的疼痛而全身抽筋,等到清洗完畢,整個床單上到處都是血水,大約要十幾分鐘後,才會慢慢有力氣動動手指,那種痛讓後學在住院的這段時間,一聽到腳步聲就會發抖。
又因為傷在頸部,所以無法進食和說話,只能靠打點滴補充營養,連嚥個口水,都像被人用一把刀從喉嚨往肚子剖下去般,有股錐心的刺痛感。以前曾看佛書上說: 「生命在呼吸之間。」不太有感受,結果自己躺在病床上才知道,生命在呼吸之間實在是非常貼切的比喻。因為時時懷著恐懼與承受著痛楚,每吸一口氣都要有很大的勇氣,一方面要忍受這口氣所帶來的痛,另一外面又會想像下一口氣可能會更痛。而偏偏意識那時又特別清楚,於是生命變成是一口氣掙過一口氣的活,每次呼吸都得像重獲生命般感謝上天的恩典。
這樣到了第三天晚上,日夜身心都承受著極大的痛苦,根本連睡覺的機會都沒有。那時後學開始對於自己過去的所做所為感到懺悔,自己也突然驚覺我這樣的表現,不是一點道氣也沒有?好歹這幾年也在道場學道,怎麼一點信心也沒有呢?於是當實習醫生又來換藥時,後學就開始意守玄關。實習醫生用很疑惑的眼神看著後學,意思是我難道不要抓住床沿的護欄嗎?後學向他眨眼表示不用,然後他就開始換藥,後學只是把意識集中在玄關,等他換完藥,他用很好奇的口氣問後學:「今天難道不會痛嗎?」後學用筆寫下:「當然會痛啊!不過我沒有去忍。」那次換藥雖然也是一樣將血管和肉夾出來,但是卻幾乎沒有流什麼血。因為後學把對於身體的執著給放下了,所以雖然肉體遭受和之前同等份量的痛苦,但心境上反而覺得輕鬆自在,痛的感覺並沒有改變,但是心卻可以不受這個肉體所限制。後學想仙佛叫我們要放下,其實不就是要我們要看清哪個是真主人,不要再盲目的依從肉體上的感覺感受,而不斷的沉淪。
到了第四天,主治醫師回到彰化,一大早看完傷口後就說早上動手術,從早上八點三十分進開刀房到下午一點三十分出來,共縫了五個小時,計二佰五十二針。麻醉藥退了之後,才開始覺得痛,後學便心中默唸真言。
到了晚上,在迷迷糊糊中,夢見南極老仙翁,帶著後學一直飛,飛到一個地方,到處都是光。後學看到兩條龍,一條金色、一條青色的龍,非常的大,光是龍頭就有好幾十層樓高,身體長得看不見盡頭,金光閃閃的還會動。老仙翁跟後學說:「這是理天的功德祠,牠們是護法的天龍。」
「你過去有輩子曾連殺了三個人,都是在頸部一刀斃命,原本你要連續三輩子一命還一命,念在你修道辦道還算誠心,讓你三世因果三日還。」後學聽了跪下來在旁邊一邊磕頭一邊哭,老仙翁又說:「他們被你殺了之後,都在地獄和餓鬼道輪迴受苦,反而你因為祖上有德,可以受生人世,這輩子又求道脫出輪迴,他們心有不甘,怕以後討不到,便讓你在醫院,體驗一下地獄和餓鬼道的痛苦。」
「你在醫院,每兩個小時便要接受刀割之苦,讓你體驗在地獄裡,每個時辰都要嘗受死而復生、生而復死,永無止境的痛苦。你呼吸喝水都像火從喉嚨燒下去,想喝卻喝不到,反而更痛苦,讓你知道墮入餓鬼道的可憐與淒慘。你只有在早上及晚上十一點打消炎藥時,才可以得到短暫的休息,這正是餓鬼道眾生吃飯的時間。等藥效過了,卻又是更大的痛苦,讓你體會一下身不由己,欲求不得的煎熬。你三日無法言語及思考,卻又意識清楚,就是要你知道,業力的本質是可以讓你自以為清清楚楚,其實卻又毫無辦法,只有靠懺悔和真功德才能轉化。
老仙翁接下來又帶後學到一個長滿了蓮花的池子旁,每朵蓮花都有著絲絲的光芒,只要是求過道的人都會有一朵蓮花,代表這個人在世修道的功過與進程。仙翁順手將後學的花摘下來,在上頭灑了幾滴水,然後再放回池中。原本後學覺得很耀眼的各種光,突然退回去變成一幢一幢的房子,老仙翁指著其中一幢金色的房子對後學說:「這是你的功德。」裡頭只用一張黃色的紙寫著;又指著旁邊的一幢黑色房屋說:「而這是你的罪過錯。」滿滿的有幾層樓高。老仙翁又說:「旁邊的那二棟也是你的罪過錯。」「現在你在道場修辦道,有仙佛幫你頂著,將來如果功圓果滿就一併銷去,若是三心二意,時進時退,到時種什麼因還受什麼果。」老仙翁用手一推,後學就醒來了。
夢的情境到現在依然記得非常的清楚,讓後學深深感到惶恐的是,那時後學並不是很認真的在道場上幫辦,可是仙佛卻如此的慈悲,不但救了後學一命,更藉機警醒愚迷,打開後學的心門。我們平常常講「感謝 恩師德!」但究竟為了什麼?要謝什麼?往往不清楚。後學經歷了此次的生死考驗,才警覺到仙佛何嘗不慈悲!何嘗不給我們助力!只是我們太不懂得感恩和珍惜, 往往認為修辦道這種事以後還有時間,可是一等到發生事情時,要功德沒功德可迴向,要放下也沒那個智慧放下,那就來不及了。
手術完成後,有許多道親聽到消息陸續來探訪,有些前賢帶來大家叩求 老慈悲的上清茶。後學原本喉嚨嚴重受傷無法講話,雖然手術相當成功,可是聲音依舊發不出來,醫生說至少要一個月的時間,才能康復,而且可能會有後遺症。後學就在病床上叩求 老慈 悲赦罪,從今以後,後學一定盡心辦道修道,然後恭恭敬敬的請上清茶來喝。就這樣不到兩天的時間,後學的喉嚨不但又可發出聲音,而且醫生檢查也證實完全康復,不用再追蹤復健。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後學就康復出院,除了脖子上因手術留下三道十來公分的疤痕外,實在看不出後學已經由生至死逛了一圈。

望大家要把握人生短暫的時間,人一輩子就算給你活一百歲,也不過三萬六千五佰天,一天過去了,若心性沒有進步,也沒有建功立德,那就是生命又少掉了一日, 每一天你不是向光明的路走,就是往黑暗的路墮,道場有句老話:「行遍世間萬般路,惟有修行不誤人。」最後願我們大家一同為三曹之事各盡己力,將來各個都能「道成天上,名留人間。

吳靜宇前人求道受磨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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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靜宇前人是興毅組幾位老前人之一,他所作的《金剛經釋密》、《老子義疏註》、《微明集》等十多種,都是膾炙人口,而且非常深入。他老有很多著作,可說是天道的前人作家。吳前人書唸得不多,他老因家境關係,只唸到小學五年級就輟學到鐵路局當學徒修理火車頭。當時中國科技不發達,火車頭都是日、英、德、美等先進國家進口的,擔任維修的技師,地位很高。
吳前人的點傳師朱相印前人,是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他並不屬興毅壇,而是天津仁義壇的點傳師,是木匠出身。民國二十八年,本來準備要到中俄邊境的佳木斯去開荒,因為中途盤纏用完,只好沿途走路,身上揹著一個工具木箱,白天給人家做木工,晚上辦道,暫時在哈爾濱打工賺一點錢,因此認識興毅壇的人。當時沒有分什麼組別,只要是道親,都是一家人,所以就跟興毅壇的人在一起。沒想到這一停頓居然造就了三位人才,成為興毅組重要的領導前人,這三位就是吉祥雲、孔憲周、吳靜宇前人。
朱前人剛開始時先渡吉祥雲、孔憲周這兩位前人,後來也成為道場的點傳師,甚至前人輩。孔憲周前人是哈爾濱工業大學畢業,精通俄語、日語,學問非常好,是道場裡面少數擁有大學文憑的前人之一。吉祥雲與孔憲周兩位前人有一次對吳前人說:「老吳啊!這個道很好,你要不要求道?」吳前人說:「要!」因為吉祥雲與孔憲周兩位前人都很忙,所以就叫吳前人自己到哈爾濱郊外某一條街的一家商店,裡面有一位老先生,要他自己去找這位老先生求道。吳前人說:「好啊!」於是走了將近十公里的路才找到這個地方,並向老先生說明來意。但那個老先生說:「這裡沒有道可求!」一口就回絕了他。吳前人又說:「那有什麼道?」老先生說:「你找錯地方了。」吳前人心想:「沒有錯啊!孔憲周與吉祥雲是這樣告訴我的!」可是老先生卻一口否絕,不得已就回來。原來這位老先生是追隨朱前人出來了愿的,因為年齡大,就留著看店,朱前人就出外做木工,以營生和渡人。
第二回吳前人又去,一開始老先生還是說沒有,談了半天之後老先生看吳前人很誠心,就說:「是有啊!但你求道要兩位引保師,引保師為什麼不來啊?你回去帶你的引保師來,下回來再求。」
三回吳前人把引保師一起請去,就在那兒等了好幾個小時,從中午過後一直等到傍晚,才看到朱前人帶了一個木箱及幾個刨刀回來,看了他們一眼之後也沒什麼表情。老先生就對朱前人說:「他要求道。」朱前人點點頭,也不太理他們,就叫他們坐。然後老先生就煮飯,煮好了也沒有叫他們兩個吃,朱前人和老先生兩個人坐下來吃飯,也不理他們,其實是這朱前人故意要考他。因為朱前人很嚴格,他不隨便點道,要看你的火候耐力怎麼樣?其實那個時候他們兩個肚子已經很餓了,應該遠路來的要叫人家一起吃飯才對,可是就偏偏不讓他們兩個吃,意思是「耐不住,你就回去,就不要求道了!」等到朱前人與老人吃飽了,才問他們吃飽了沒?後來就讓他求道了,等辦完道後才弄一些好吃的東西給他們吃。
當時道是不輕傳的,不像我們現在,也不曉得這個人是張三還是李四,或是從事什麼行業的,就讓他求道了。那個時候求道要經過一番考驗,道畢竟不像青菜豆腐,可以廉價出售的。
吳前人在朱前人那裡求道的時候,朱前人並沒有佛堂,只有一個破的木板凳當佛桌,也沒有佛燈,朱前人就拿一個小碟子、一條綿線當佛燈;獻供也沒有十五、二十盤的供菓,只有三盤,而且是當地很便宜的果子。吳前人求完道後,朱前人就告訴他:「以後你就到佛堂裡面來學學道吧!」吳前人就說:「好!」剛去的時候朱前人對他非常嚴厲,也沒有教他什麼,每天都叫他坐著,然後眼睛就瞪著他,還常常糾正他:「你坐也不像坐的樣子,站也不像站的樣子,哪像修道人?」常常給他難堪。老先生端茶過來,吳前人沒有喝,就被指責:「你怎麼這樣!不接受前人慈悲?」吳前人心想:「這樣不對。」只好接過來喝,這下喝了也被說:「前輩端茶給你喝,你有那麼大的功德嗎?你怎麼報答天恩師德?」就這樣一個月時間不斷的磨煉吳前人,因為吳前人是很誠心來修道的,所以知道這些都是對修道人的考驗,也沒有一句怨言。

  磨了一個多月,朱前人才對他笑笑。有一天晚上拿出一本《四書》,然後告訴吳前人一些孔孟聖道。吳前人那時很感動:「沒想到一位做木工的木匠,竟然懂得孔孟聖道的大道理!」吳前人在那裡學了一段時間,到了端午節過後朱前人說:「我要到佳木斯去了,明年有天津興毅壇的人會到這裡來設佛堂。」朱前人雖然是仁義壇的,但在那一段時間他老一直與興毅壇保持聯絡。朱前人就和吳前人等幾位分手,到另一個地去開荒,沒想到一訣永別,吳前人以後雖與朱前人有書信往來,但再也沒有見面。朱前人在那裡辦了一陣子後,次年春天就把他們幾位交給興毅壇夏前人,後來吳靜宇前人就在興毅道場修辦、領命。

學仁大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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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遇引師,得聞大道
李點傳師健仁民國四十年於嘉義縣布袋鎮出生,童年、小學到中學的歲月在民風純樸的嘉義成長,除了父母與大哥外,家中尚有兩個妹妹與一小弟。嘉義中學畢業後, 考上台中逢甲學院紡織工程系,在負笈逢甲求學不久,即由引師也就是當時逢甲學院的助教徐德盛引渡,於民國六十一年十一月十五日老母大典日求道,拜在 活佛師尊門下,並隨即於十一月十九日於員林玉皇宮參加法會。李點傳師曾自述求道是他一生最大的轉捩點,而三天法會中聆聽前人們闡述道之奧妙,至為感動,深是認同。在法會中 活佛老師及仙佛的慈悲鼓勵,以及前人老的慈悲接見勉勵中,李點傳師決心一輩子投身修辦行列。法會畢班後,即加入逢甲包飯團,六十二年開學李點傳師遂與逢甲的道親一起成立伙食團,在大家齊心協力下,伙食團的開伙由兩桌擴展到十桌,大四那年他更接棒擔任伙食團負責人,當年在逢甲搭伙的道親,今日許多已為道場中堅份子。民國六十三年,前人老慈悲於台中設立講員班,仍然在學而還未當講員的他,就被派任負責逢甲講員班,並且經常到彰化、和美、大甲講課。當時福山第一期工程正在進行,李點傳師常提起那時最喜歡的就是到福山做小工,最高興的是到台中衛道路的玉隆聆聽老前人、前人老講道,還可以品嚐美味的天津點心。
大學畢業後,入伍服役,在高雄左營航海學校擔任少尉預官,因職務性質能夠每日上下班,李點傳師便住進高雄群賢弘德壇,於軍旅生涯中利用公務之餘,專注研讀佛經,奠定了日後在佛法經典上的基礎。第一本自修的佛經,就是李點傳師後來於道場極力宣揚且經常講授的妙法蓮華經
輔助前人,弘法利生
退伍後,李點傳師北上工作,初在桃園,後至台北。機緣巧妙跟台大、師大、東吳、北工專的學生,在吳興街設立伙食團,從此與台北學界結下深厚的因緣。從實踐到銘傳,從海洋到中原,開始了在台北各校的講學生涯。當時台北學界道務屬初萌階段,李點傳師追隨前人老步伐,深入各校伙食團。由六十七年到六十九年間,從基隆到新竹,踏足四十四間伙食團講經說法;尤其每逢星期假日,更是經常一日趕三場。民國六十九年後,更秉著對道的信念,對天命的肯定,對老前人與前人老的忠誠,參與道場道務之策劃與推動。隨著道務一步步的向前推展,社會界、學界的法會一班班的開設,李點傳師的身影不曾缺席,仙佛借竅,批示妙訓,李點傳師以其日日勤學之道學與經典基礎,總能配合仙佛,當場解釋訓文義理,其經學實力,說法無礙,有目共睹,令人佩服。
民國七十三年,前人老睿智推動道場忠義字班運作,國內外道務日愈穩定,道場人才日增。為成全與培育道場棟樑,李點傳師與陸點傳師等人協助前人老擬訂道場五年進修班計畫,制定課程與班務。在前人 老認可之下,五年進修班開始於臺灣各大道場推動實施,從道學人文教育上,奠定了道場長期培育人才之基礎。李點傳師更毅然辭去在國泰人壽擔任主管之職,捨身辦道,全心全力致力於道務的推展與各道場之講經說法。
天恩浩瀚,拜領天命
民國七十九年,也就是李點傳師於道場學修講辦十八年後,承天恩師德,老前人與前人老慈悲,拜領點傳師天命。在道場之使命職責與其修辦道之歷程,自此邁入另一階段。李點傳師窮畢生之力奉獻大道場,追隨前人,運籌帷幄、推動道務、操辦法會、登壇講道,臺上臺下成全道親,結緣無數。而至為可貴之處,在於一片公心。 除了臺灣七大道場外,隨著國外道務的開展,從六十九年起,李點傳師經常追隨前人老出國辦道,亦常隻身奔走國外,講經說法,培育人才。二十幾年來,日本四十次的進出,最為李點傳師津津樂道;道務推動迅速而弘展的東南亞,包括泰國、新加坡 、吉隆坡 、亞羅士打,也有三十次的行程。亞洲地區的印尼、菲律賓、香港、 澳門、韓國、尼泊爾,北美地區的加拿大與美國東西兩岸,以及南半球的紐澳和南非都有李點傳師的足跡。他率真的性情,總能融入當地民風習俗,與國外各道場的道親自然而真誠的互動,廣受國外道親尊敬推崇。
深入經典,三教探源
民國八十二年,前人老慈悲為進一步培養道場講師講道能力,於台北道場設立崇德學院。李點傳師又積極投入,擬訂學院課程,並且擔任首屆台北崇德學院之傳題主講者。台北的試辦成功,前人老慈悲遂於八十四年將崇德學院之運作,推行至臺灣各大道場,李點傳師亦蒙前人指派至各道場傳題。初期各道場的維摩詰經都由李點傳師一人講述,幾年的耕耘逐漸培養各道場人才後,慢慢由其他點傳師、講師接棒。唯雲林與台中道場由八十四年到九十四年期間,皆是李點傳師親自登臺講授。於療病期間,他最為掛念的仍是崇德學院的課程傳題。十多年來,李點傳師於各道場崇德學院講經場次數以百計,聽課道親更高達八千多人。其畢生闡述之自性之道,由宇宙眾生本源出發,縱橫儒家之天命、道家之本體與佛家之般若,於三教義理間印證道之寶貴。將日常之道融入經典,講課之間信手拈來,譬喻精闢,妙不可言,於 道場中之講經風采,無人能出其右。  活佛恩師法會借竅,亦常誇讚其經義知見通達無礙。
有感一人之力,畢竟時間與體力有限,無法踏足每一個道場的進修班,無法親自對每一位道親講述道學經典。李點傳師在講述圓覺經心得體證後,於七十八年動筆完成第一本著作『圓滿的生命世界』,將其佛法心得整理集結成書,希望透過這本書讓更多人體會佛法之真義。除了文字著作,後來光慧文化事業部也將李點傳師平日講述之經典內容,以錄音帶和光碟出版發行,讓沒有機會坐在台下聆聽李點傳師講課的道親,得以藉由有聲圖書接受法雨滋潤。不僅是佛家經典,儒家與道家經學,李點傳師亦有深入體悟。一般道親或許以為是他的天賦異稟,其實日日研讀、用心修習,才是李點傳師得以在三教經典與道學上融會貫通的基礎。九十五年七月,也就是李點傳師因敗血症住院醫療出院後,返回崇德大樓靜養時,有感於世間色身因緣無常,恐不久人世,遂以口述方式,留下他於儒釋道三教經典在修道上體證之精要,隨即編整成冊印行。紡織系畢業的他,雖沒有為人類紡過一寸紗,但是他卻窮盡畢生之力,為眾生織出一條通往明心見性之徑。
了道歸鄉,功果圓滿
李點傳師數十年來捨身辦道全心投入道場,但不敢稍忘人子本份,謹守孝道,事親至孝,友愛兄弟,照顧甥姪。民國九十四年堂上雙親因病相繼歸空,李點傳師於隔年得知自己罹患癌症時,即表示幸虧自己人子之道已盡,否則不能事親至終實為不孝。一年多來的病榻,時而瀕臨生死邊際,時而頗有起色,但於飽受病苦之時,屢屢婉拒國內外道親之關心探視,實是羸弱之軀不敢勞驚眾人。直至七月十五日終於了卻世緣,結束色身病痛,拜別前人。

五十七年的人世因緣,三十五年的道場歲月,李點傳師常自豪地說,得以日日月月的追隨前人、操持一場場的法會、講述一堂堂的經典、踏足一個個的道場,是天恩師德的恩賜,是老前人與前人老的厚愛,是道場上每個前賢的成全。今日李點傳師終能功果圓滿,了道歸鄉。他畢生於道場之奉獻與影響,無遠弗屆,受其法雨熏育之道親難以計數,雖身軀已不在,然其傳揚正法之祈願,仍長留於世。不僅他特有之率性風采令人緬懷,李點傳師所闡述之三教聖人至理,更是令幸聞之者綿延受益。

德慧菩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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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前人,名玉台,河北省景洲縣人,生於民國前二年九月十一日,卒於 民國七十九年二月二十五日,世壽八十一歲。
前人出身於農家,祖上夙世修積,門風純樸,福澤深厚。幼時庭訓謹嚴,明禮達義,嫻淑端莊。在家時身為長女,照顧弟妹,尤其精熟女紅家務,頗能為父母分憂代勞。長大後于歸曹氏,孝敬翁姑,相夫教子,和睦妯娌,愛護小姑,德言容工四德兼備,極得家族鄰里之讚譽。夫家開設染布廠,家道小康,並且忠孝傳世,行善積德,頗有古風。
前人夫君 曹英俊 先生,是一位端方忠良的君子,聞得大道後鍥而不捨,隨即渡化家人,前人便於民國三十二年求道。她聽說吃素可使父母沾光,便發心茹素;求道月餘即超拔父親,並渡祖母及母親求道,其後再超拔祖父,可說孝心篤厚。不久領命的曹公聞說老前人奉 師母慈命將至台灣開荒,苦於自己環境不許可,乃鼓勵前人參與開荒行列。民國三十六年,與郝金瀛前人、李鈺銘前人以及曹海瀛等一同登船,飄洋過海來到台灣。原想三年開創有成,即可返鄉與親人團聚,誰知三十八年大陸變色,此後音訊兩斷,思歸無路,徒喚奈何!
來台初期,隨侍老前人煮飯、補鞋襪,並且做饅頭、壓麵條,有時還做些女紅、小孩鞋子,送去市場託售。正在生活、道務最低潮之際,詎料三十九年又遇官考,受三個多月牢獄之災。出獄後,道心益堅。過後不久,前人眼見同修開荒漸有所成,便鼓足勇氣向老前人請命,到台中清水渡化有緣。由清水而山崎、新竹、台南、台北,國內道務漸次宏展;七十年後更開荒國外,目前計有新加坡 、馬來西亞、泰國、菲律賓、印尼、日本、韓國、越南、美國、巴拉圭、巴西、澳洲等地,由道務的遍傳世界各國,更印證了「皇天不負苦心人」的古訓。
民國五十年,清水觀音堂啟建,道場有了第一個據點。隨後前人的第一座大廟新豐關聖宮落成,早期法會大都在此舉辦,培育出許多人才。由新豐又延伸到中壢,她老足跡隨著火車軌道漸次北上,每到一處,總是發揮慈悲喜捨的大心量,渡化許多原佛子同登覺岸。
開創台北道務,又是一番至誠的遇合。前人早先在新竹認識一位 太太,後來二人在台北安東市場再碰面,她老十分高興,想繼續成全,有事沒事就往她家走;郭 太太並不明理,對這位老太太又煩又怕,便千方百計搬家。但前人也不厭其煩,循著線索一再尋找;當第三度找到 太太時,她不禁目瞪口呆,深嘆她老神通廣大,並極為感動。她心裡想:「我對這位老太太不好,為什麼她如此苦口婆心,莫非她傳的道有什麼好處?」從此,開始聆聽前人講道,而後發心渡人。不久,一位求道的王媽媽獻出松山機場旁的一間小屋,作為台北第一處公共佛堂;這間房子十分破爛,屋簷又低,下雨還要拿許多臉盆接水,如此陋室,卻是台北道場的發跡地。
「叩首」,是前人感動人天的微妙法門,前人自云:「我就是磕頭磕出來的,多磕頭準沒錯!」仙佛也曾說過:「你們前人為後學所磕的頭,已多得無法計算。」有一回,一位點傳師載女兒上學,半路出大車禍,醒來後才知他們父女都在醫院了。父親輕傷,女兒脊椎骨嚴重斷裂,已送入手術室,醫生說保了命也要成為植物人,這位父親絕望地向前人求救。前人聞訊,仰天嚎啕,然後在佛前一萬叩首,就在這時,正在開刀的醫生護士,人人驚異於手術室中陣陣濃郁的檀香。結果,手術進行異常順利,如今女孩已大學畢業了。佛說:「長啼菩薩以四無量心為眾生拔苦。」前人也示現三寶心法的神用,為眾生擔病了苦。
師母晚年纏綿病榻,前人日夜服侍,幾乎到了目不闔眼、衣不解帶的地步。尤其 師母是山東人,體形高大,前人除了洗濯衣物外,還需吃力抱著師母上下床。而前人總是不避艱苦,任勞任怨,直到 師母歸天為止。這分耿耿忠心,連師母都說:「玉台真是大好人!」張文運道長也讚嘆說:「如以前人事奉 師母的這種精神,現今道場無人能比。」

師母自奉非常儉樸,每餐只有一菜一湯;前人一生奉行 師母儉樸的身教。晚年生病時,所穿的是縫補的襪子,一條腰帶也是五顏六色,接來補去,猶如百衲衣。平常後學們到她老住處,看到老人家水龍頭捨不得開大,待細水浸濕毛巾就關上,惜物惜福到了極點。民國七十九年,前人功圓果滿回天繳旨, 老母賜封為德慧菩薩,真是實至名歸。

蘇經理的修道印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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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竹的宏宗佛堂有一次彌勒祖師臨壇一開口便說:「叫蘇國成上來。」道親趕緊上前回答: 「老祖師慈悲,蘇經理出去辦道還沒回來。」彌勒祖師:「他就在樓下,去叫他上來。」道親下樓看,果然蘇經理剛剛回來。大家不得不嘆服老祖師神通廣大,人還沒到他就先知道了。 老祖師問蘇經理:「你最近有心事喔!」
蘇經理心裏有苦難言,原來他的母親與妻子雖有求道,但對道非但不信而且排斥,他太太甚至賭咒「我如果走進佛堂腳骨給你打斷。」家庭的阻力雖然沒有動搖他的信念,但也造成他不少困擾 ,也許是他對道的虔誠與不畏艱難而使老祖既對他特別眷顧。
老祖師說:「你明天清晨五點帶你母親和妻子來佛堂,我在這裏等你們。」
蘇經理不敢答應,只說:「後學儘量試試看。」因為他覺得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地太太的個性跟她談什麼都可以有說有笑,但只要跟她談道就說:「呸!呸!呸!呸!呸!」看他吃素更是時常發脾氣「吃什麼素?拜什麼一貫道?」亂罵一氣。
但是他太太有一個習慣,就是遇到難解的事就會去神宮去問乩童,所以蘇經理回家後,跟她說 :「今天我們彌勒祖師降壇,他說叫妳明天早上去見他哦!」他心想妻子一定是一口回絕,卻沒料到卻一口答應,原來她太太正好心中有煩惱想求去問神。
第二天清晨五點蘇經理帶著他母親與妻子來到佛堂,彌勒祖師也準時臨壇,他開口便問蘇太太 :「妳心裏是不是有事要求我?」蘇太太是個心直口快的人「你怎麼知道啊!」老祖師又說:「那我們可不可以交換條件呢?」
「如果你能解決我心中二件煩惱,我什麼都答應。」蘇太太爽快的說。
原來蘇太太的兒子當兵回來後,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工作,這是她操慮的第一件事,而她的孫子自從一次意外事件後心臟就很不好,這是她心中的第二件事。 老祖師說:「妳有沒有吃素啊?」
蘇太太:「有啊!跟我們蘇仔一起吃。」
老祖師:「那好辦,只要妳們二個立清口愿,妳二個問題我幫妳解決。」
蘇太太:「什麼是清口愿?」
道親跟她解釋:「立誓願這一輩子再也不吃葷食,就是立清口愿。」
蘇經理的太太與母親都答應以後,祖師使退了,當天上午蘇太太回家後不久便接到她兒子的電話:「媽媽,我的工作有著落了,一家公司剛剛通知我明天去面談…。」蘇太太一方面高興,另一方面也不得不相信是彌勒祖師在撥轉。
第二天蘇太大聽說彌勒祖師又臨壇要去成全吳秀梅的家人,她興緻沖沖地跟去看熱鬧,吳秀梅的丈夫、孩子都是不信鬼神的,道親勸都勸不動。這時蘇太太就開始勸他們了,一開口頭頭是道, 講得比道親還好,大家都傻眼了,這個人昨天以前還在謗道,怎麼一夕之間變得這麼會講道理? 其實蘇太太也是一個善根深厚的人,原來雖不信「道」,但個性也是心直口快,很豪爽的人,一旦被老祖師點破迷津,便深信不疑地加入了天道的行列。
不久她參加懺悔班,從懺悔班中出來,更是改頭換面,從前因為她是童養媳的原故,所以對婆婆心中有積怨。而懺悔班出來後對自己過去種種都深自悔過,尤其自己過去阻擋先生修行、吃素,更是深自懺悔。從此對婆婆恭敬孝順,也夫唱婦隨的修起道來。
她開始行功了愿,她說:「我不會講道理,但是我可以在廚房幫忙煮飯,可以在佛堂打雜。」 從此只要佛堂辦法會,她一定幫忙作飯,平時打掃清理佛堂也不遺餘力。更令人感動的是她過去自己說對錢是標準的「一文錢打24個結」的人,而最近為了幫助道親到花蓮開荒,把自己從前靠幫人洗衣服省吃儉用省下的所有積蓄所購買的地,毫不考慮的賣掉,而在花蓮買了一間佛堂,以供道親辦道之用﹒

如今她仍常說:「是老祖師救了我,要不是老祖師慈悲,我到今天還踏不進佛堂。」

修橋行善卻瞎眼被雷擊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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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年間包拯為相時發生在民間的一樁逸事。有一個村莊住著一個十來歲、腿患殘疾、父母雙亡的孩子,生活十分困苦,甚至靠鄉鄰施捨或乞討活命。這個村子的前面有一條河,往來村民和路人需涉水而過,特別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十分不便。每當河床漲水時更是無法通行。但年復一年,誰也沒想改變它。人們能夠看到的就是這個孩子天天撿石頭,堆在河邊。人問其故,孩曰,要修一座石橋,為鄉鄰行走方便。眾人不以為然,認為孩子在說瘋話,大多哈哈一樂了之。可是日積月累,年復一年,石頭堆成了小山。鄉鄰開始改變認識,並為這個孩子的精神所感動,投入到了撿石、採石、修橋的行動中。
鄉鄰請來了工匠,開始建造石橋。這個殘疾孩子全身心投入其中。橋尚未建成,這孩子卻在一次鑿石頭中崩瞎了雙眼。人們痛惜、怨恨,怪老天不公。這麼可憐的一個孩子,一心為大家,卻招來這樣的報應。可是這個孩子毫無怨言,每天摸索著在修橋的現場上幹著力所能及的活。在大家齊心合力下橋終於修成了。眾人歡呼喜慶之餘,無不將憐惜、讚歎的目光聚向那個孤苦伶仃的原本就一條腿殘疾,現在又瞎了雙眼的孩子。孩子雖然甚麼也看不到,但臉上露出了平生以來最歡樂的笑容。
一場不期而至的大雨似乎要為這座石橋洗去浮塵,壯壯行色。可是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雷過後,眾人發現孩子已被巨雷擊中,倒地身亡了。眾人驚呆了,隨後壓抑不住的情感噴瀉而出,嘆息孩子命苦,指責蒼天不公……
 恰巧民間稱之為青天大老爺的包拯包相爺公幹至此。百姓紛紛攔住官轎為孩子鳴不平討公道。質問相爺:好人為何不得好報?今後好人何以做得?食人間煙火的包相爺被村民情緒所帶動,揮毫疾書,寫下了「寧行惡 勿行善」六個字後拂袖而去。
回到京城,老包將公幹之事連同路上見聞奏明皇上,卻隱去了自己題字一事。因為儘管心中為那孩子行善事得惡報之事十二分不解,但三思之後還是為題那樣六個字覺得不妥。沒想到皇上退朝後非要拉他到後宮說些私房話。原來前些天,皇上新添龍子,十分招人喜愛,可就是孩子整天啼哭,特意讓老包去看看。老包見那孩子肌膚如雪,嫩白的小手上有一行字。近前一看,正是自己寫的那六個字「寧行惡 勿行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趕忙伸手向字擦去。說來奇怪,字瞬間蹤跡全無。皇上見皇子手上的胎記被老包抹去(別人看那行字只是一個胎記),唯恐抹去了福根,不依不饒的斥責包拯。包拯連忙跪下,口稱罪臣該死,將題字一事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皇上甚覺蹊蹺,命老包用陰陽枕到地府一探究竟。
老包枕上陰陽枕到地府一遊,真相盡顯。原來那孩子上世做惡多端,罪業甚大。償還那一世罪惡需三世惡報才能還清。神原來安排,第一世以殘疾之身孤苦伶仃;第二世以雙眼瞎了卻殘生;第三世遭雷擊暴屍荒野。那孩子第一世轉生窮困殘疾,但痛改前非,只想為別人做好事。於是神就讓他一世還兩世的業。讓他崩瞎了雙眼。可孩子不怨天尤人,只是默默的為別人做好事。神就把他第三世的業力也拿過來一世還,所以雷擊斃命。閻王爺問包拯,三世惡業一世還,你說是好還是不好?一世還了三世業,因為他專行善事,心裏只是想到別人,毫不考慮自己,某些方面已達到「不修道已在道中」的境界,積德甚多,故而死後立即轉生為當今太子,享受天子福份。

這個民間流傳的小故事。作為一個修煉人來看,給我們的啟示很多。宇宙的理與我們人類的理是反的。人想的都是享受、舒適、如何過的好,為此斤斤計較,損人利己,勾心鬥角,甚至犯下傷天害理的罪惡。而對於修煉人,吃苦、魔難、還業則是大好事。只有捨棄才能得到。常人在迷中,看事物只能看到一個點,一條線,引申下去也只能是一個面,看到的全是假相、表相。而不同境界的修煉者,則能多角度,全方位,立體的去體悟和觀察事物,能把握住事物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