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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月23日 星期二

和平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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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之道

可以這麼說,我們物質上的進步遠遠超過精神上的進步,已經弄得地球上的生物幾乎都快毀滅,實在可悲之至;也可以從另一角度說,幸而我們終於了解到,所謂的軍事勝利是不可能的,才讓那些不夠成熟的人,甚或不善的人放下武器。這兩種說法都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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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和平或內心安寧的最大阻礙是「恐懼」,因恐懼,我們才去製造、生產能大量摧毀的工具,也同時產生無由的恨來對付恐懼,是以既懼且恨,非但在心理上傷害我們自己,也使世界更加緊繃,而且這些負面情緒凝聚起來,反會招引所懼之事發生;如果我們心無所懼,並且發出愛心,吉祥就會來臨。這世界多麼需要這種信息,需要這種具有信心與愛的榜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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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自由,這是我們應有的東西!我們多快能得到,是馬上?是要經過大毀滅之後重生,還是遙遙無期?就看我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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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要和平地化解衝突,還要做不少研究和試驗。我們或可以團體行動,或是在個人各自的圈子裡單獨做,或從事特定的和平計劃,或隨時隨地以言辭讚美,以行動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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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改變的就只有你自己的國家,唯有你的國家變成一個榜樣後,才可能啟發和影響別的國家跟著變。世上只要有一個有影響力的國家能具備偉大的精神力,解下一切武裝,赤手空拳示人,全世界就會改變。可惜,目前我看不到一個國家在這種偉大的精神與勇氣這麼做,因此裁武的過程會非常慢,只能靠著人類爭生存的欲望來一點點推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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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今日世事黑暗、紛亂的主因,是不圓滿的事物與天理相違。根本的衝突不在國際,而在於兩個孑然不同的觀念,第一個是認為彼惡可以制此惡,目的比手段重要,結果是把惡正當化了,這個觀念在我們當今世界是很風行的,然而,這是通往戰爭之路。這也正是所有大國政府的立場。

然而在兩千多年前,上天就已經教給我們一個方法了,那就是「以善止惡」,也就是我的方式,耶穌所教的方式。千萬不可失去信心,天道終將大行於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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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應該更安定,世界才會有和平。成熟的人類不會有戰爭的問題存在,因為不可能發生;人在不成熟的階段裡,既想要和平,也想要會引起戰爭的東西。然而,就如孩子會長大,人也終將成熟,不錯,我們的制度和領袖正反映出我們的不成熟,但是我們更進步之後,就會選出比較好的領袖,建立比較完善的制度。說來說去,終歸到大多人想要逃避的這件事上來——從改善自己做起。

和平的聖壇就在心中,向外求純是多餘。得到內心安寧的人會一點一點的多起來,漸漸多到足以影響社會越來越好。一旦如此,政府也自然會以身作則,影響那些還不成熟的人慢慢的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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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和平到來的方式,大概會跟我們國內安定的過程一樣。我們經歷了數百年前印地安人之戰、相互決鬥、南北戰爭之後,才終於平靖下來。雖然大家已建立了能避免實質暴力的架構,但心靈上的暴力仍然存在,只不過是小的行政單位,如州政府,把發動戰爭的權力讓給了大的單位——聯邦政府,我相信不久後,小的單位——國家——也會把發動戰爭的權力讓給更大的單位——聯合國。

我倒不認為國家應把其他權力也讓出來。人民用民間的方式與力量來處理切身的公共事務,能辦得最好,所以,任何事只要是能以這種民間力量做得有效且公正,就應以這種方式來處理,只在必要時才把事情交給上級政府。

聯合國確有維護世界和平的責任。只要我們仍不夠成熟,聯合國就得保持警力以處置擾亂世界和平的團體,方法是剷除之。很不幸,我希望剷除乃是為了重建。為了預防戰爭發生,聯合國也應該有個無武裝的和平部隊。處理糧食供應不足之類的問題是國家的事,聯合國應該去處理世上那些正為爭自由而奮鬥的國家。自由是現今所有人類心中的渴望。

真正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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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才能有真正的和平呢?真正的和平之道應該是以善止惡、以真正偽、以愛止恨

要讓世人了解到,不管那一種戰爭,師出何名,對人類都只有害無益,都只有輸無贏,實在是不容易。由於世人不夠成熟,故而想以彼惡來制此惡,結果只令惡加倍。事實上,唯有善方能止惡。

我要給大家的和平信息雖簡而足,就是「和平之道即仁愛之道」。愛是世上最偉大的力量,無一物可敵。順天愛人的人,一人之力可勝三軍,因為他沒有敵人可征服;敵人可以從有化無。

有天,我一面走在路旁,一面就著我會的一支調子唱出我所見的當今世局。

世已瘋狂,汲汲營造戰禍,
空前毀滅,正在蘊釀之中;
我聽到敵人咀咒,我聽到紛爭日多;
可是啊,世界還是在殷殷盼望,
盼望祈求和平重光!

核子彈給我們的教訓是「不是和平,就是毀滅!」一旦有核子競爭,結果就是同歸於盡、兩敗俱傷,那裡還有什麼軍事勝利可言。而面對現在這種危機的態度,大多人是冷漠,部分人灰心喪志,只有極少極少人積極對應。

現在非常非常需要積極付諸行動。我們正處在人類史上的危機時刻,生存於此的你我正面臨著非常關鍵的決定,是選擇毀滅一切的核戰,或是選擇和平的黃金時代?因為現在世局潮流是在往戰爭和毀滅的方向移去,所以,所有生存於此的人都可以為這個抉擇出一分力;而在危機中不出力挽回的人,就是選擇令其漂去。想要和平的人,就應該為爭取和平付諸有意義的行動。有人已開始覺醒,步調也漸漸加快,你加入,就可以讓覺醒的速度快些,人數多些,方得以扭轉潮流。這個危險當口裡,爭取和平實在是人人切身之事,而行動的時機,就是現在!

真正的和平源自內心,內心如果安寧,就不會再有衝突,就不會有戰爭的可能。如果這是你所追求的和平,那麼就以合於自然的生活習慣來淨化身體;去掉負面的意念以淨化心靈;淨化動機,即使是一絲貪念或自私的心也要去除,而代以主動服務人類同胞的動機;淨化欲望,不求絲毫名聞利養,只求認識上天、順天而行。不僅自己這麼做,也影響別人這麼做。

有的人則只求一時的和平,也就是說,用外在的運作來處理世上的衝突,然而,衝突對立仍然存在。因此,雖然精神層面的暴力仍在,實際的暴力是沒有了。如果這是你所追求的和平,那麼就應致力於全球裁武與重整;致力建立屬於全人類的世界政府;秉持世界觀,將全人類的幸福置於任何國家的福利之上。也可以以國家為出發點來努力,把所謂「國防部」的功能從研究變成建設。為了世上不幸的人,為了國計民生安和樂利,多的是積極建設的工作要做,多的是問題要解決。不只你自己,也請別人共同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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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安寧與世界和平可以齊頭並進,相輔相成。一者,有人為了一樣比自己還重要的東西——像世界和平——而把自我放下,得到了內心的安寧。因為得到了內心安寧,就表示已從以我為主的人生,轉變成以群體利益為主的人生。再者,謀求世界和平的一個方法,就是讓內心安寧的人更多,因為,除非內心安詳的人多到一定數目,否則世界的和平也無法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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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的安寧狀態絲毫不受外在影響,唯有我自己心中保持詳和,才能夠引導別人得到祥和。我們的心還要更寧靜,才能使這世界獲得真正和平,不過,這不表示我不關心世上發生的事,像目前這種時候,需要很多人為和平祈求,為和平努力。一切正當的祈求和正當的努力都會有用,不論我們看不看得見結果,所有正當的努力必得善果,儘管現今世界有如此黑暗的一面,我並不灰心,就如人生在邁向圓滿的過程裡會經歷一連串的高峰和深谷,整個社會在步向和平的途中也一樣會有起起落落。

人類的內心深處極渴望世界和平,只要不為冷漠、麻木和恐懼所縛,就會為和平出力。因此,這也促進和平人士的責任,去鼓舞冷漠的人,以真理感動麻木的人,以信心安撫恐懼的心,相信天理永恆不違。

請相信,所有違反天理的事物都無法長久。我們不要絕望,而且還要散發和平的希望,希望世界永無爭戰。和平一定可以實現,因為意念有無比強大的力量。

一大群不祥和的人所產生的不好影響只需幾個心念純淨的人就能抵銷,所以,我們致力和平的人絕對不可退縮,只要是能做的都要盡量去做,不斷祈禱、不斷說、不斷做、不斷在日常生活中實踐和平之道。心心念念在和平,同時相信和平必可實現,唯有這樣才可能影響他人。凡是深心所繫,便可成真,且看:一個微不足道的人,將她所有的時間奉獻給和平,就成了新聞;許許多多的人,每個人拿出一點時間,就能創造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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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有位女士對我說:「和平啊,我現在是和你一同為和平祈禱,不過,我可不怎麼相信這樣子行得通。」我說:「你不相信和平乃是上天的旨意?」她說:「哦,我相信,我知道。」我便說:「那你怎麼說上天旨意是不可能的呢?非但可能,而且是不可違的。至於能多快實現就看我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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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為同一個正當的目標努力,即使沒有什麼組織,發出的力量也千萬不可輕視。所有為和平努力的人、所有為和平祈禱的人,縱然為數不多,但形成了一個力量很大的心靈團隊,這股力量不以人數多寡來計,事實上遠遠大過我們的人數。

乍看之下,往往看不出開路先鋒做出了什麼成果,其實,其貢獻比後繼完成的人多。我對和平工作的先鋒由衷感佩,因為當年他們一路艱辛,也看不出什麼具體成效,卻仍然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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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有人問道:「到目前為止,你這和平之旅看到什麼結果沒有?」我的回答是,我從來沒有期望看到結果——我把結果交在上天手中。也許,我有生之年都看不到,但是總有實現的一天。而且,信不信,現在已經看出一點成果了,有多好人來信說,他們因此受到啟示,開始以自己的方式為和平出一點力——從寫信給國會到與親友重新和好等等。這些力量都會累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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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回顧以往所有的人為和平所做的努力,我看到了結果。在和平之旅之初,一般人都認為,一輩子裡免不了會有打仗;而現在,和平之說已經很普遍了。在以前,對內心探尋有興趣的人少之又少,只要在州立大學做個調查,就會知道那個時代有三分之二到四分之三的學生自認為是無神論者或不可知論者,而現在呢?幾乎找不到一個人是對心靈深入探索沒有興趣的。對我來說,這就是最大的希望的象徵。 

和平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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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園也不錯,又安靜,草地又修得平平的,而且絕對沒人打擾,這樣並不致於冒犯那些已逝的靈魂,我會祝他們安息,他們也懂。路邊休息站的野餐桌、附近樹叢裡的松針堆或開花的麥田裡,是我很好的床墊。

有天在堪薩斯州一片麥田裡過夜,一早被好大的聲音吵醒,一睜眼就看到龐大的收割機正如泰山壓頂般的捲下來,我立刻向一旁滾了好幾滾,逃離了那大刀輪。

這一路朝聖行裡面,我始終覺得十分安全,因為上天在庇佑我。天命裡沒有意外,沒有不測,上天也不會捨我們不顧,只要心存仁愛,信仰堅定,虛懷若谷,就能一路安全的走下去。

猶記某一年,時序漸寒,晚上開始變得很冷,或到零下,白天又會回暖一些,所以還頗宜人。秋高氣爽,地上滿是乾乾的落葉,我走在林子裡,附近方圓幾哩並無市鎮,這是禮拜天的日落時分,我看到路邊有厚厚一份禮拜天的報紙,有人看過丟了的(當然不該這樣,但是有人就這樣),於是我撿起報紙,離了馬路,找到棵茂密的長青樹。樹下有一小片凹地,葉子落下就積在那兒,我又扒了好多葉子過來,舖上層報紙,躺了下來,再把剩的報紙蓋在身上。第二天一早醒來,才看到大地已蒙上一層厚厚的白霜,幸而有這棵長青樹替我遮擋,我躺在這個報紙和葉子的窩裡,既暖和又乾淨。萬一你們晚上困在野外,這是個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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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之所以愛度假,多半是因為做的不是這一生天命所賦的事,所以才會想要暫時脫離工作,而我的和平旅程裡完全不覺有必要去度假休息。秋天,我往南走,只要趕得比霜季的南移腳步快,就可以一路細細體會收穫季節裡寧靜的美;只要走在葉子落光之前,就能一路欣賞豔麗的秋葉;同樣的,與春天一同向北移,就能好好享受長達幾個月的春花,而不只是短短幾周。這兩種美好經驗我都經歷過。

在新英格蘭一千哩的路途裡(自康乃狄克州格林威治到維蒙州伯靈頓),我特意走了個曲折的路線,再度拜訪前曾經過的大城小鎮。啟程時正是蘋果花開的季節,我走在花下,從粉紅的花苞直走到花瓣如白雪飄落一地,而走到蘋果成熟的時候,我也享用了美味。途中也嘗過香甜的野草莓、黑莓和越橘大餐。

橫越大陸,我看到過不少高速公路正在施工,留意到新的路線大多取山谷、山洞甚至河底隧道而行。還好我走的是山上的老路。對爬到山頂的人來說,山頂的視野就是獎勵——或俯瞰方才走過的路,或下一站要去的市鎮,或山谷裡遍野的蘭花。我知道這年頭事事講效率,建高速公路效率會比較高,可是我還是希望偶爾也有一段景致優美的路,比方經過山頂的路。

有人問我怎麼過節,尤其是耶誕節?我多半走在路上度過,因為很多人會開車去度假,所以是在路上碰人的好時機。記得有一年耶誕夜我睡在戶外,星空中有顆星星分外明亮,令人立刻聯想到伯利恆的星星,第二天,白天氣溫升到華氏八十度,我走進紐奧良市,見聖誕紅開得如火如荼,也遇見了幾位善良的新朋友。

有一年的耶誕節是在德州的福和市過的。走進城時,看到五顏六色的小燈裝點出一棟棟高樓大廈的輪廓,令人難忘,那天我收到的見面禮是,好好把信債還清了。

不時有人會問我說,年節時難道不覺得寂寞冷清嗎?我隨時都能感到上天與我同在,怎麼可能寂寞?我喜歡與人相處,而在一個人的時候,就是我享受與上天同在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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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招待我食宿的人多半是我不認識的。我是以接受上天賜與的心情來接受,無論是從臨時工家裡拿來的變壞的麵包,或是一位女性朋友請我在華道夫大飯店主餐廳裡吃的豪華大餐,我感謝的心是一樣的。

一旦將此生都完全奉獻給上天之後(如果你的天賦使命正是如此),就會發現所需的食宿種種得來不難,連一切物品都不虞匱乏,甚至偶爾還會有意外的驚喜。

第一次去阿拉斯加和夏威夷就是一位好朋友的美意。之後有些朋友要求我帶大夥兒一塊兒去,於是我在一九七九年夏帶了一團去阿拉斯加,一九八○年夏又帶了一團去夏威夷。我把旅程安排成含有教育和啟發意義的生活體驗,吃得很簡單,行李亦甚簡便。

這兩州是最晚加入聯邦的。我可是一點兒都不閒,除了帶朋友到處走走看看之外,做了好幾場演講和廣播。有人想知道我這和平使者大概是什麼樣子,我想他們也有了答案。和人分享心靈上的領悟是很愉快的事。

再告訴你們一件真的事。有一次,我在安排去北達科他州和南達科他州的行程,結果帶團去夏威夷的時間會正好卡在去北達科他州的行程裡面,估計那時會走到北達科他州的比斯馬克市,而從洛杉磯一路搭便車回來也差不多要一個禮拜,我心想,「唉,這樣子在北達科他州和南科他達州都各少掉一禮拜的時間……」,就在想著的當兒,有人寫信說要送我來回比斯馬克市的機票。這事來得簡直就像奇蹟一樣,當然這恰是我需要的東西,不需要的我是不會接受的,而我那時的確需要爭取在北科他達州與南科他達州的時間,於是我接受了這件神奇的禮物,並衷心感謝。

所以我說,即使一般物質的需求也不缺。

我曾對一位記者說,我只不過是和大家談談話,說點道理,沒一會兒總會有人問我要不要吃東西,他說他這麼多年來也是一樣不停對人講話,可是連個三明治也沒人請過。我告訴他:「因為你並不是和平的使者啊!」

有個十六歲的墨西哥男孩在收音機裡聽過我講話,我打他家門口經過時,好興奮的奔出來,邀我晚上去他家,而他的家,只不過是一棟破破的臨時小屋,但我還記得他們全家待我如上賓。在享用了一頓墨西哥捲餅和豆子餐後,這家人把全家唯一的地毯捲起來舖在那張唯一的床上當墊子讓我睡,第二天早上我告辭前,又請我吃了一頓充滿愛心的墨西哥餅和豆子餐。

經過曼斐斯時,突然一陣狂風驟雨,我趕忙衝到一棟小屋的前台下避雨,這只有一通間的小屋子是一家黑人,他們很友善的請我入內過夜,他們的熱情就如同那燒木柴的灶一般,溫暖了整間陋室。我與他們一起吃只有玉米麵包和水的晚餐及早餐,晚上一同睡在光溜溜的老地板上,但我永遠也忘不了他們真心的款待。

某日清晨,氣候嚴寒,有位奧克拉荷馬州的大學生把他手上的手套脫下來給我,又把他的圍巾圍在我脖子上。那晚氣溫降到華氏零度以下,有對印度夫婦借我住宿。

曾有人警告我別去喬治亞州,尤其是奧本尼市,因為那裡有十四個為和平而走的人已坐牢了。我去了,沒有碰到什麼真正不客氣的人,甚至,那邊待客比一般還好些。

我遇見過的少數族群一般都理所當然的認為我不會有種族歧視,他們一看到我背心上「和平使者」的字好像就很信任我,毫不猶豫停下來和我講話。我在好幾個少數民族的教會都演講過,有的牧師還在聚會上把我的信息念給大家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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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所有曾與我相逢的人。怎麼可能不愛呢?每個人心中都具有上天的光明。種族、文化背景、膚色非我所關心的,我視人人如耀眼光芒!我看所有眾生皆如上天的投影。人人都如我的親——我見人人皆美。

這個世界裡的人都應當努力去互相了解——如此才會知道彼此間相同處這麼多,而不同處其實極少。每一份子,每一個人,在這世上都一樣重要,都有各自的工作要完成。


徒步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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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步行程初始,我穿的長背心前面寫的是「和平使者」,背後是「為和平走遍美國」,幾經寒暑,背後的字換了好幾次,從「為全球廢武走一萬哩」到「為和平走兩萬五千哩」,到現在是「為和平徒步兩萬五千哩」。這些年來,我已把本土四十八州,南至墨西哥,北至加拿大十省,都走了好幾遍。

一九六四年秋,走到首府華盛頓之後,就不再計哩程數了,我心想,算到兩萬五千哩也夠了。由於地圖上只有大公路會標上哩數,所以以往為了算哩程而不得不走公路;但公路上實在不是個很理想和人碰面的地方。現在那兒有人我就往那兒去,除此之外,海邊、林間小徑、山上,都是我喜歡去而沒法子算哩數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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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行來,有的事情看似困難,其實不然,就好比什麼吃的都不帶這件事。我很少會連著三、四頓都沒有東西吃,而且往往是在有東西吃的時候才想到要吃,最久的一次是三天沒吃,然後大自然賜給我美食——從樹上掉下來的蘋果。我曾為祈禱齋戒斷食達四十五天,也因此知道人不吃東西可以撐多久,其實我的問題不在於吃得夠不夠,而在於如何婉謝別人的美意,因為大家都想把我餵撐呢!

不睡覺就比較麻煩點,不過我一晚上不睡覺是可以的,以前每隔一陣子就會有一晚沒法睡,但已經好久沒這樣了,上一次是在一九七七年九月某晚,我走到了一個大卡車休息站裡,本來想睡一會兒,可是站裡車來車往,結果我和卡車司機講了一晚上話。話說我人才剛踏進休息站,就有個司機在電視上看過我,想請我吃點心,我便在角落位子坐下。之後卡車陸續進站,進來的司機一波又一波的圍著我站著問問題,結果就講了個通宵,一點也沒睡意,後來又有人請我吃早餐,吃完我才離開。

另外一次,有位卡車司機在路上看到我,就慢慢靠邊停下來,跟我說:「我在電視上聽你講過那樁『無窮的精力』的事,我自己也有過一次那種體驗。那一次,我困在一個淹大水的小鎮上,無聊得很,就自告奮勇去把被水困住的人救出來,結果越做越起勁,做到飯也沒吃,覺也沒睡,還一點都不累……。可是這經驗後來就再也沒有了。」

於是我問他說:「嗯,那麼你現在是為什麼而工作呢?」

他說:「錢啊!」

「那就難怪了。人只有在為大眾的利益做事的時候才會產生無窮的精力,所以你不應當只為自己有利而工作。

奧祕即在此。在這個世界上,你給出去多少,就會得到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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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我保持一天走二十五哩,隨路上碰到的人多少而增減,也有過為了趕著赴約或因為沒有歇腳的地方而一天走上五十哩的。寒冬時我挑夜裡走路以保暖,夏日則常在夜間走路以避暑氣,因此,我走過的夏夜裡,四處彌漫著金銀花(忍冬)的香味、螢火蟲的閃光和夜鷹的啼聲。

有一次,有個六呎大漢認為他不會走輸我,跟我走了三十三哩後,他一腳水泡,肌肉酸痛,宣布放棄。因為他是用自己的力氣在走,而我不是,我靠著來自安寧心中源源不斷的能量,才能一直不停地走下去。

另外一次,有個女士的問我可不可以讓她陪我一起做朝聖行,因為她想脫離她的「那個老公」,也許她也有她的使命,不過這個動機不是最高潔的。還有一位女士想陪我走一天,可是連中午都撐不到,結果我送她上公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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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也不曾在路上碰過什麼危險,有一次有兩個醉酒的人開車跟我,不過我走離馬路後他們也沒再跟了,只有一回還真的有人向我丟東西,是個男士的從飛快車裡丟了一把皺巴巴的鈔票給我,我就把錢捐給了下一站的教堂。有個大學生問我說,我有沒有被壞人偷搶過,「偷搶?那一定神經不正常才會才搶我,因為我一毛也沒有啊!」

某天我在日暮時分離開市區,路邊一棟大房子的一對體面夫婦喚我過去。他們看到過有關我及和平旅程的報導,認為這是基督徒的責任,所以先來警告我說,前頭有個叫做「城南邊」的地區,十分不安全。他們只想告訴我別接近那一區,並沒有打算給我吃的或歇腳處,所以我又繼續往下走了幾個鐘頭。那個晚上特別黑,烏雲密布,頃刻就下起了雨,豆大的雨點落下來,而我身上還揣著好多待回的來信,所以急著找躲雨的地方,一看到前頭正有間附餐廳和加油站的汽車旅館,便急忙衝到加油區的屋頂下,把信都挪到背心前面,免得濕掉。就在這時有個人從加油站裡面跑出來說:「別站在那兒淋雨,快進餐廳來!」進去以後,有人對我說:「啊!你的報導我們都看過,我們想請你吃頓飯,還需要什麼盡管說。」這會兒我才看清楚到了那兒了——就是那個「城南邊」。

吃飯時,那個旅館的人一直坐著陪我,晚上給了我一間房睡,第二天早上又供了我一頓早餐。

靠後面的房子裡好像是有人聚賭,反正那兒的確不是那麼單純就是了,但是他們待我比那兩個給預警的人更像基督徒。此事越發證明我的觀點正確,也就是人人都有善的一面。

我接受過的招待也有很特別的,比如在亞利桑那州佛羅倫斯市,市政府的大會議桌上過夜,睡在亞利桑那州唐斯東鎮消防車的椅子上過夜等。還曾在天寒地凍的時候,不小心被反鎖在加油站的廁所裡十三小時。那倒不失為個安靜又隱密的睡房,只是太冷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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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在舒服的床上或馬路邊的草地上,我都睡得一樣好,若有東西吃又有地方睡,那當然很好;若沒有,我也一樣快樂。給我棲身處的人我多半都不認識。就算沒人提供我睡覺的地方,也還是有大客車駐車場、火車站和通宵營業的大卡車休息站可以歇息的。

我也曾在前一晚睡的是高級汽車旅館的雙人床,次日睡的是二十四小時營業加油站的水泥地上,不過我都睡得很好。還有個好心的警長讓我睡過好幾次空牢房。

沒人借地方給我睡的時候,我就睡在野地裡或路邊,有上天護衛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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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風大雨時,躲在橋下面是蠻好的,廢榖倉和空屋的地下室也不錯,大水管和水泥渠道也是很好的休息所;不過我最喜歡的是在晴空夜裡躺在大乾草堆頂上,有繁星為蓋。

瀕死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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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這輩子有失去信心而且害怕的時候,大概就是那時了,因為我知道那附近絕對不可能有人來救我的。我反倒覺得整個情景──這冷、這雪、這黑──很不真實;當下只有上天是唯一真實的。我與一樣東西完全合一──不是要自己的身體,這個會壞滅的皮囊──而是與驅使這皮囊活動、永存不朽的真如本性合一。

我覺得自在極了;不論是留在這一世繼續奉獻,還是進到下世再做,我都覺得很平安。冥冥中似乎有指引要我一直往前走,到底是走在公路上,還是走到了田裡都不曉得,什麼都看不見。穿著短帆布鞋的腳已如一大塊冰塊,走起來沈重蹣跚,身體漸漸凍僵。

麻痺甚於疼痛後,一般所謂的幻覺──也有人叫幻象──出現了。就好似我仍然清醒,不僅僅能感覺肉體那一邊完全的黑暗、酷寒、席捲而來的大片雪花,也能清晰感覺靈識那一邊的溫暖和光明,逼真得好像可以走進去一般。那景象美到極致,它的顏色來自我們熟悉的世間,但超乎世間色;它的音樂來自我們所知的世間,但超乎世間樂。

然後我看到生物,很遠很遠有一簇,中間有一個快速朝我而來。很近時我認出來了。她看來比去世時年輕很多。

我相信,在這段已經開始所謂死亡的過程,最親近最親愛的人會來迎接我們。我陪過臨終的朋友,還記得很清楚他們對陰界與陽界親人講話的情況,就好像他們都同在房裡一樣。

所以我想我的大限到了,便迎上前去。我說(或我想):「你是來接我的吧?」

她竟然搖頭!比了比叫我回去。就那一刻我撞上橋樑,景象不見了。

感覺有指引一樣,我慢慢用手摸索著橋身往下走,躲到了橋下面,在那兒找到了個大瓦楞紙箱,裡面還有一堆包裝紙。笨手笨腳地把僵掉的身子挪進那紙箱,再慢慢用遲鈍的手指頭把紙蓋在身上。於是就在大風雪的橋下睡著了。老天給我的不僅是這個庇護所,也給我這難得的經驗。

如果你們看到我陷在大風雪中的景況,可能會說:「這可憐女人的遭遇真是可怕。」但是我自己回顧,卻會說:「真是段奧妙的經驗,使我得以面對死亡,當時心中不是恐懼,而是在這個時刻感覺上天存在的清醒心。這顆清醒心正是你們需要時時保持的。

我相信能有機會體驗「死亡」這個轉變的初始過程是我的恩遇。因此,現在當親愛的人度過這段光榮的轉化過程、進入更自在的生命的一刻,我能欣然面對。這是一生中最後的偉大歷練,我期待這個稱為「死亡」的轉變的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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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問我,我說的「已經開始所謂死亡的過程」是什麼意思。

沒錯,我們稱為「死亡」的轉變是一段過程。首先,你開始覺察到不僅只有我們這個世界,還有個非肉體的靈界存在,然後在靈那邊的親友迎上前來,你會認出他們,又發現自己和兩邊的世界都可以交流溝通。我到的地步也就是如此。下一步便是「銀繩」(silver cord)斷落──與這邊世界的連繫切斷了,只不過仍然可以看見聽見這邊,這時候是處在「通會界」,和靈界親友歡聚重逢。然後就進入下一個要學習的階段了,如果程度夠高,也就是服務奉獻的階段。

靈界「在另一度時空裡,與我們並存」,這兩界是參雜混合的。我們只能感覺我們這個世界,可是他們兩邊都知道(多半)。有些情況下可以相互聯繫,比方說我們能替他們禱告,他們也能為我們禱告。

死亡是個美好的解脫,進入更自在的生命。這有盡的軀殼,這身體,都放下了。那以自我為主的本性隨著你在非肉身的世界裡學習成長,而後再回來進入另個適合的肉身、適合的條件,去學習未完的功課。若能更深一層看人生,就會在生時悲傷而死時欣慶。若我們能認清,和整體生命來比,人生是多麼短暫,就比較不會為塵世的問題所苦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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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禮應該是個愉快的送別會才對。回憶這人已往的善行,朗誦他喜愛的詩篇,唱他喜愛的歌。如果這樣做,這解脫的人也就會和我們一同欣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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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我接受頭髮的顏色──從小時候的金黃到大時的紅褐,也無悔地見它轉為現在的銀白色。同樣,我也準備好了承受時間到來時,我的頭髮乃至整個皮囊都自塵土來,亦化歸塵土,而我的靈識則繼續下一個更自在的生命,這該是我頭髮變白的時節,每個時節都有要學的功課。如果你先前已學會了這一段的功課,生命中每一時節都很美好在為了未完成的功課想要再來,就是這種情形。

靈性人生-2


意念的力量
你是個以自我為主的奴隸呢?還是以清淨本性做人生的指引?你可知道你人生的每一刻都由自己的意念創造?非但內在心境完全是自己所造,就連外在環境也是心念的結果。

基督教義告訴我們「其心即其人」,清楚說明了外在環境乃我們自己所創造。如果把人生看得更深入點,大概會知道身體上的困擾乃心靈困擾的映現,不好的意念和心情實比病菌的傷害還大。

如果明白自己的意念的力量有多大,你就絕不會動一絲不良或悲觀的念頭。既然一切由心造,我們就應該盡量把力量集中在好念頭上。如果你覺得自己成不了事,你就成不了;但是如果你認為自己行,就會驚喜發現的確辦得到。時時將意念放在每件事最好的情況上——也就是我們所希望的最好的發展——真是非常的重要。

我遇見過幾個自稱所謂「新時代運動」的人,他們在聽說到一些災難的預言後,就集中心念在那上面。真是可怕!為什麼呢?我們時時刻刻都在以意念創造人生,外在環境也無一不是由大家共同創造的。

我們聽到的任何災難的預言都有它的道理,道理就是你應把好的念頭全力放在好的方向上。

舉例來說,謠言紛傳加州有一半會因為大地震沈到海裡,那時候我就故意跑到傳說會沈的那邊去。結果一動也沒動。我朋友倒和我錯過了,沒見著面,因為他們跑到東岸去「避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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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不記得有個說法,預言將出,但不成真?為什麼會這樣?因為人所能預測的只是事情的趨勢,至於結果會怎樣是絕猜不準的。我們隨時都有辦法把預測的方向扭轉。只要同心協力,我們就可以把它修正到正確的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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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的每件善事,你說的每句好話,你想的每個善念,都會如波一般不停地傳送延續下去,並無休止。惡只會留存到被善化解為止,而善則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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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需努力奉行天理去想、去做、去生活,同時鼓勵別人也這樣做。

每遇到人,就說點鼓舞的話——溫馨的言語、積極的建議,或讚美。不管是什麼樣的善言善行,千萬別以為沒用。不管我們看不看得到,一切正當的努力都會開花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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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做偉大交響樂裡的優美旋律,而不要成為變調的音符。這個世界生病了,要以愛當藥。愛應代替恨,信應代替懼,愛方能廣布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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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首歌的詞說:

愛如河水蜿蜒,自你自我發源。
漫漫流布廣漠,解救癡迷眾。
是的,那些癡迷的眾人,正是不知道自己是誰的人,那些不知道自己是上天子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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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這句話,「在寧靜中即知我是上天。」切勿忘記你是誰!上天不在處,你也不可能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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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只是個轉變

人生是一連串的考驗,只有在通過了這些考驗後,再回顧,才知道這些經歷是有益的。回顧我人生中種種的考驗,都是好的,包括有一次在白茫茫大風雪的夜裡,面臨死亡的經歷。那是我和平之旅的第二年,是我這一生最美的經驗。

那時我走到了亞歷桑那州一塊很蠻荒的高山區,數里無人煙。那天下午突然來了場暴風雪,不是這季節該有的,我從來沒看過暴風雪厲害成這樣子,如果下的是雨的話,就好比傾盆大雨,從沒見過雪是這樣子「倒」下來的!

才一下子我就置身深雪裡,什麼都看不見了。猛然才發覺路上也沒車子在跑了,可能都困在雪中動彈不得。天色漸暗,天上那片烏雲必然很密。伸手不見五指,風雪迎面打來,我眼睛都睜不開。越來越冷了,冷得透澈骨髓。 

靈性人生


剛開始朝聖行的時候,我不單把走路當做和大家接觸的機會,也當做一種把自己的心念專注在和平禱告上的方法。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怎麼才能不中斷的禱告(持續不斷、恆常在念中)。除此我還作了個修持,就是連續四十五天的禱告及斷食。

幾年後,我能恆常不斷的禱告了,這修持法也就完全不必要了。心靈完全與上天相應,我只須把關心的人或事放到禱告心念裡,接下來的就會自行產生。

在需要好好集中心念的時候,有的情景偶爾會回到我的意識裡。假若有人有急難,而又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我有時就會用觀想法(這方法對我來說極其自然,不過我知道不是每個人都如此),讓我的根本自性去接觸他們的根本自性。慢慢我覺得把它們舉起來了,抬高了,越來越高,而後感覺到把上天的光引向它們。我觀想它們沐浴在上天的聖光中的樣子,最後,就真的看到它們站著,伸出手,沐浴在金光中。這個時候,我就把它們留在上天的手裡了。

在我所碰過的所有人中──雖然有些人仍執著,自我為主的過活,而不知自己本具的能力──我都可以看到他們清淨本性的靈光閃耀,這才是我重視的部分。我見眾人皆美,我見他如耀眼光芒。對這些在同一片土地上的善良眾生,我常心存感恩。

所以我說我的祈禱一部分是感恩心,當然也是對所有上天的子女和上天的創造的一種真誠的愛。祈禱乃是積極意念的集中。

祈禱之方
你們可以每天觀察上天的光,然後把光送出去給需要幫助的人。你的根本自性應該主動去接觸對方的根本自性。世界的光在你心中,必須和世界同享。

觀想一道金光從自己心中向外發出。首先照向和自己有緣的人──親朋好友──而後逐漸推及世界。一直觀想上天的金光籠罩著地球。

如果自己有難,就向上天祈求,觀想問題交到了上天手中,然後留在那兒,心中清楚這是最最可靠的手;之後便把心思放到別的事情上。

當然,祈禱法不止這一種,只不過我發現對於有大麻煩的人而言,這個觀想禱告挺有用的。我聽到過有實際效果的例子,所以偶爾會用用這方法。

還有一種可以經常作的就是感恩禱告──我自己便常懷感恩心。我感謝世界如此美好;感謝自己精力無窮;感謝接上了宇宙能量的源頭;感謝接上了宇宙真理的源頭。我常懷感恩心,而這就是一種祈禱。

初學之時,有的人想要在特定時間,甚或以特定形式祈禱,覺得這樣比較有用,這我能理解。好幾次,有人寫信跟我講:「和平,可不可以請你在日光節約某某地區的下午四點或晚上九點,和我一起禱告呢?」我回信告訴他們:「你不需為我把時間算得那麼準──任何時候,只要你靜下心來,你都在和我一起禱告,我就與你同在,因為我的祈禱不曾中斷。」

不中斷的禱告並不形諸儀式,也不表諸文字,而是恆常保持天人合一的覺知;是真心求善;是堅實相信可以得到,而一心一意地去追尋。一切正當的祈禱都會有好的影響,但若將全付身心都投入禱告,力量會加倍……,這力量能大到什麼程度非人所能知。當然,禱告和行動之間有關聯,以接納的心祈求,就會有內心的收穫,接著才會產生正當的行動。

在這兒跟你們說一個禱告獲得感應的故事。有天晚上,我一個人走在人煙稀少的公路上,被個年輕警察攔下。相信他是出於善意的保護,他問我:「你幹嘛了?這個時候、在這個地方,沒人會一個人走在公路上的。」

我說:「嗯!你知道嗎?因為我心中毫無恐懼,所以也不會招來不好的事情。有句話說『怕什麼偏就招什麼』,我沒什麼好怕的,心裡只想著好事情。」

雖然如此,他還是把我帶走了,進了拘留室。地上滿是舊報紙和香菸頭,什麼破爛都有。有一張單人床墊和四條破毯子直接擺在地上,房裡原有的兩名女子想一塊兒擠在那張單人床墊上過夜。她們說前晚這間還擠過八個女子,也就是這點裝備,不過,犯人間的氣氛大致還算好。她們說:「你要用兩條毯子,因為你得睡地下。」於是我拿了張報紙把地上清了一塊出來,再舖了條毯子上去,把另外一條蓋在身上。睡得還算舒服。

這不是我頭一回睡水泥地上,也不是最後一次。只要你放輕鬆,什麼地方都可以睡。第二天早上醒來,看到一個男人隔著鐵柵正往裡面盯著看。我便問他說:「法庭什麼時候傳喚?」他回說:「不知道。」

「哦,你不是警察嗎?」

「不是,我只是喜歡來看女生。」

這是城裡流行的活動之一。什麼人都可以從街上跑進來看看所裡今天有誰。「咱們去看女生吧!」

房間裡一個是中年女士,因醉酒及違警而被拘留。她告訴我這是她第七次被逮了,所以不覺得怎樣?然而,另一個是個十六歲的女孩子,這種事讓她覺得這輩子簡直完了。我便跟她講:「我是第二次進來,我可不覺得我這輩子都完了。」我先讓她心情好起來,再聊聊她出去後要做什麼。她應該是當天或第二天就可以出去。然後警衛換了,我頭一回看到女的警衛。這新警衛一看到我就說:「你在這裡幹什麼?我在報上看過你的照片,也在收音機裡聽過你講話。」於是我就被放出來了。

不過,在走之前我拿了把掃把(跟打掃外面的一個男的借來的)給那兩名女子,讓她們把房裡清一清。又給了她們一把梳子,她們頭髮都打結了,在裡面待了差不多一個禮拜,連把梳子也沒有。

我要講的重點是,那位十六歲的小女孩是很虔誠的教徒,她拼命祈求救援。我相信那晚我在公路上被攔下再被關進牢房,就是她祈求得來的回應。

祈禱時最重要的是感受,而不是禱詞。我們花掉很多時間,不外是告訴上天我們想什麼要什麼,卻很少虛靜以待,聽聽上天告訴我們應當如何。

天理放諸四海皆準,除此以外,上天對每個靈魂都有個別的指引。如果你不知道上天對你的指引為何,不妨試試把心沈靜下來等待訊息。我以前曾在大自然的美景中,以接納的心靜默地走,往往就有神奇的領悟,而後就在生活中實踐。

有的人也許比較喜歡聽聽優美的音樂或讀點優美的文章來得到心靈的感動,因此那也是我與上天獨處的時間。這時間不會超過一小時,而我所獲甚多。

現在年輕人跟我講什麼呼吸法和靜坐法,在別的文化裡這完全是屬於宗教的活動。但是我要說,看看我與上天獨處時得到的:四周美景予我靈感;虛心靜觀時即是冥想靜坐;走路不僅是運動也是呼吸法;四種功能合一!我想,這樣運用時間是很適宜的。在同時做四件事情的時候,不能太心急。

愚人有時候用很激進的呼吸法或靜坐法,把自己搞出毛病,非但沒進入靈性修持的階段,反而誤入歧途(沒錯,這早在迷幻藥問世前就有了的!)。我總聯想到正有如花苞,如果給予合適的條件就會開出美麗的花;可是,如果你沒耐性,想把花瓣掰開,只會永遠傷害它。這朵花就好比人的生命,只要給它適合心靈成長的,就會有美好的結果。

當你覺得需要提升心靈的時候,可以試試早睡早起,最好在黎明時有段安寧的時間。然後保持這份安寧的心,開始這一天,應付一天裡所有的事。

如果你們在追求靈性人生,我建議每天做下面四件事。一、每天花點時間虛心靜默獨處;二、生氣時,或為任何不好的事情所苦惱時,花點時間與上天獨處(千萬別跟生氣的人講話,生氣的人是不理性的、不可理喻的。不管是自己還是別人生氣,最好就是走開去禱告);三、每天觀想上天的光,再把光送給需要的人;四、天天運動,因為身體乃靈魂之所寄。

斷食
有人問起我以前連著四十五天禱告和斷食的事。我把它當作祈禱修持,使自己把心專注在和平禱告上。那是在和平朝聖行的第二年,已經橫越美國一趟,慢慢的往回走,每天走得不多。

斷食對靈性修持很重要。雖然那時我已經得到了內心的和平安寧,可是斷食對於我學會恆常不斷的祈禱有幫助。

斷食期間當時是住在一位脊椎治療師家裡,他用斷食做為康復的方法。他想看看健康的人做斷食是什麼樣的情況,因為他還從來沒對健康的人做過。我對他如一般朋友,他也只是從旁觀察,並沒給我做什麼檢查(所有我認識的博士朋友,包括醫生,從來沒給我作過什麼檢查或治療。只是偶爾牙醫朋友會幫我補補老蛀牙洞,由於年輕時候飲食習慣不好弄出來的蛀牙)。

斷食前最後一頓吃的是一個葡萄柚和兩個橘子,所以不會口渴。頭三天完全沒吃東西也沒喝水,之後就只喝室溫的蒸餾水,除此以外什麼都沒有。結束斷食的方法也沒什麼特別,就是一般復食的方法:第一天每小時喝一個橘子榨出的新鮮果汁;第二天每兩小時喝杯果汁,由兩個橘子榨出的汁和一個葡萄柚榨出的汁輪著喝;第三天喝三次由兩個橘子一個葡萄柚榨出的果汁。三天之後便每天加一點量,一個禮拜後我就可以恢復正常的飯量了。

那次斷食與一般斷食法實在沒有不同;我也遵守斷食法則:不過度消耗體力。因此我不走太多路,不過還是走一點。我還幫醫生打打字,一直打到大約斷食一個月的時候,醫生把打字機搬走,他認為我不應該再做了,所以我又換用手抄的,可是比打字辛苦多了。我不過是想在這方面盡量幫點忙。

我也沒有去他診所裡和病人談話,我是很喜歡去,但是他不想讓我勞動得太厲害。我仍去了幾次,看看病人,給他們打打氣。

有一次在斷食期間,記得是半睡半醒之際,抬頭往上一看,看到頭頂上有個陰暗的十字架,就掛在半空中,我即知道這個擔子一定得有人來扛。於是我向上迎接,卻立刻升到了這十字架之上,其上滿是光明曼妙。其實真正需要的正是那願意承擔的心,此心便立即超脫。沒有艱苦,我得到的反而是無比的安祥愉悅。

康復
在替別人祈禱時,切記應祈求消除原因(因),而非消除症狀(果)。下面是段簡單的祈禱文:

願依天命不違序……
願從天意致祥和。
願有緣人皆提升,
為你祝福者皆得福,
為你付出者皆得大如意。
欲傷你者,
因觸你心中的上天而康復。

有些對心靈康復很起勁的人,不過是在努力去除症狀,而非病因。如果你只求表相,你就會得表相,但是未得天意。比方我是個住在你家隔壁的治療師,你當初選擇此世要面臨一些身體的病痛,直到原因清除為止,可是,只要你的病癥一出現,我就幫你消除症狀;症狀又出現,又去除,我就是只不停幫你把症狀除掉。

而你一旦越到靈性面,不管從什麼方面,會說:「那人真是找麻煩!我是來解決問題的,而她只是一味的去除病癥,這樣我永遠也解決不了問題了!」

這就是我說過的,有些人最大的問題是,只要症狀消失就滿意了。一輩子若是碰上這類找麻煩的人,不僅僅是症狀會重現,還會帶到下一世去。然而大多數治療師不了解這點,還很高興的不斷地幫人去除症狀。

我承認,很久以前我還不清楚真理的時候,在做輔導工作時,我會把手放在他們後頸和前額上,現在才知道,這樣子只不過是讓他們覺得舒服點,並沒有什麼作用。現在當然不會這麼做了。我會把問題都放到持續不斷祈禱的心念裡,放到最理想最可靠的手──上天的手裡,而後就不再掛念它了。